苗就能将他的那个白引子点燃,然后噼里啪啦的在头脑中炸开。
这种疼痛让肖凌忍不住闷哼出声。
这一次的疼痛远远比上一次来得更加凶猛。
肖凌很清楚,倘若这次好了,若是还有下一次的话,又会比这一次更加痛苦,这种痛苦是逐步递进,让人无法罢休的。
他知道阮星竹可能有办法去医治的了他这种痛苦,可他就是不想一起去麻烦阮星竹。
阮星竹这段时间太过操劳且又太过思念孩子,这种双重的压力让她不堪重负。
倘若他自己还向阮星竹告知他的身体也出现状况的话,阮星竹一定不会爱惜自己的身体,他太了解阮星竹这个人。
水煎服的中成药对于肖凌来说不算特别困难,他偶尔会跟阮星竹去打下手,不说了如指掌,知道的十之,但多半他还是能够理解的。
如何合理的去煎服且不让药效流失掉它最原本的药效,这也是肖凌从阮星竹那里学到的一项重要的本领。
可眼下最困难的事情就是,他空有这一身本事却无处可使。
一个奄奄一息的病人,要为自己煎服草药,这听起来有些荒唐。
但只要一想到阮星竹为其担忧的神色,和她拖着疲劳不堪的身体为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