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样子我们也只能走走停停。”
肖凌也同阮星竹一同下了马车,在山路上走走停停。
而白白者是被阮星竹一直抱在怀里,时不时的传来干呕的声音,阮星竹知道这是因为白白的胃子里已经没有什么可吐的东西。
“白白,听娘亲的咱们吃点干粮好不好。”阮星竹看着白白吐的都快要虚脱的样子,给他喂了些水。
现在天色还早,而且他们走的还是山路,马车暂时是还不能坐的所以只能步行。
“嗯,白白强撑着不适,还是吃了几口阮星竹出门前特意做的薯饼,喝了点水这才感觉好了一些,面色也渐渐的恢复红润。
“要不我们上车吧?再晚的话我们可能赶不及在关城门之前进城了。”肖凌拿出乌雅之前交给他的地图,轻轻的催促着。
阮星竹有一些担忧的看着白白,抬头又看了看那已经偏西的日头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。
“白白,你好些了吗?可以坐马车吗?”虽然阮星竹明白但是却依旧担心自己的儿子。
白白强撑着点了点头,可是坐上马车之后,又是一阵又一阵的眩晕感袭来,最后阮星竹还是不得不抱着白白走在乡间小路上。
这样一来白白是舒服了些,但是他们的行程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