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青?又岂会是青白师祖,师祖一声高傲,更是不肯屈居人下,又怎会改名换姓?
阮星竹见人眼神之中颇为失望,这才疑声问道:“宫主这是……?”
忘忧寻声尴尬一笑,甚至摆了摆手直接说道:“无事,既然是打听药理的,那就请诸位向前厅挪动。”
众人这才面面相觑,纷纷朝门外走去,阮星竹接过孩子之时,撞了青祖一下。
青祖无声叹息,他自是知道这小女娃是何意?可眼下若是他暴露身份,那忘忧,只怕是会遇到危险。
一番思想斗争之后,他还是选择能先瞒着就暂时瞒着吧。
在众人离开之后,忘忧独自一人站在窗前,望着满园忘忧草。
忘忧忘忧,数十年来,她生活在这无忧之地,心下却是一片忧愁。
想到青白师祖,想到天门宫,想到青墨宫主,诸人,诸事,诸多忧……
阮星竹一行人混迹在一片白衣之中,想到方才之事,她虽是能想得通,只是,还是想知道,到底为何青祖没有说出自己的身份?
想了想,还是出声说道:“青祖?方才忘忧宫主之事,不知……?”
“忘忧这孩子,心眼实在善良,确实是个普度众生的苗子,作为医者,她很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