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清华走后,众人这才纷纷回神,眼神之中仍是藏着淡淡的忧伤。
“星竹,你说的这件事情怎么会和他有关系呢?他好像,很伤心啊……”
乌雅瞧着刚才那一面,心中止不住的酸楚,她似是想到了父王,他们这些做晚辈的又能如何呢?貌似只能互相安慰罢了。
阮星竹闻声淡淡的笑了笑,与对面慕容画相视一眼。
眼中深色是只有两人才明白的情绪。
是夜,众人在大厅内坐着,每个人脸上都是一片深沉,想到今日那人的悲伤,所有人似是都跟着陷入那场情绪。
慕容画缓缓抬头,望着眼前之人心中亦是微微起伏。
“阮药师,不知你对这件事情可有何看法?”
阮星竹并未抬头,而是一直把玩着儿子软绵绵的小手,只觉得这小子的手当真是比街上的丝绸还要来的细腻。
“慕容少爷,这清华堂主的性格只有你才知道,到底是否像是今日这般共情,想必你的心里已经有答案了,只是我也是妄加断论,毕竟人确实是会在经历一些大事之后性情大变,也是有的。”
她说的话并未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,就今天她的观察来看,这人绝不会是表面那般简单。
作为暂代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