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事情,忍下去可以促成一段佳话,但有时候,忍让,只能是遗臭万年,你为人正直,千万要站好队,别让位置,压垮了你……”
慕容画微征了几分,浑身从脚底爬上一股刺骨的凉气。
他从未听到有人说这种话,自从师傅失踪以后,他们四人便开始寻找师傅。
晴雅堂在世人眼里本就不是什么正派,但他还是做着自己认为对的事情。
虽然手上亦是背着血腥,只是他并未想过独善其身,晴雅堂对他来说,便是命。
不过,这女人一番话,倒是让他觉得好像有的事情,已经超出了自己的能力期限。
“多谢阮药师好意,只是药师不知其中内情,本座或许亦是麻痹自己吧……”
慕容画说的有些无奈,但无奈之总似是又透着几分凄凉。
这样的慕容画是阮星竹没有见过的,想到初次见到此人便是一副花孔雀的样子。
当时她着实厌恶此人,并非是因为张扬,而是觉得此人太过轻浮。
但如今在看到这样子的慕容画,她只是觉得,这点一双肩膀,亦是承受了很多。
“好了,前面便是长老堂了,晴雅堂共有三位长老,长老们负责接见重要客人,以及在重要时刻接替堂主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