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起哄道:“好!”
“我赌他失恋了。”
“我赌有人说他是废物,他忍不住想证明自己,就自个来了。”
“我赌他脑子有病,哈哈。”
“我赌他被人唬了,说是他神功盖世,然后脑子一热,就跑来了。”
“我赌他姘头被我们曰了,所以来报仇。”
“哈哈,三狗,尼玛这有想象力啊,那我们再猜猜是那个姘头,不会是那个刚刚被玩死的小妹子吧?大伙都有份哦”
“来继续押注!!别扯其他没用的!”尖嘴猴腮的人道。
突然,一声清亮的刀声令他们都静止了下来。
一干正在玩开盘的盗匪,看到了那开盘人眼中的呆滞,那呆滞夹杂着惊慌,不可思议。
于是,所有人都转过了头。
“干啥”
“干”
来人刀已入鞘,空气中依然残留着肃杀的气息,宛如日光余辉,光散寒犹在!
呲呲
他周身那围上去的盗匪们,脖间尽是一道红如绣花的血线,血线由淡而浓,浓如天上霞,结成一片,然后是人头漫天飞起。
少年面色不变,继续走着,不缓不快,而他周围的无头躯体,却都已经纷纷倒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