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坎里了。
她麻木的举起碗,支支吾吾向着才认识一天,却给自己“同是天涯沦落人”之感的门客敬酒道:“你…说得对!”
“可是人不可浑浑僵僵活着,终有一日,我们需要做出选择,而对于一位刀圣的女儿,也许延续才是她的宿命,继承父亲的刀,使那刀意在自己身上得以存在。”夏极平静道。
柳恋夕呵呵笑了笑,只是这笑却是苦笑,她又干了一碗,神志已经恍惚了,“我不是学剑的料子,剑法父亲曾经指点过我,剑诀与配套心法,我也倒背如流,可是…父亲总说我根本没有剑者的心。
如果以境界而论,我也却是连定式都勉勉强强,因为我身体瘦弱,即便挥剑都会气喘吁吁,我是个懦弱无能的废物…可幸好还是个女人,能嫁人。”
说到最后一句,她泪水已是肆意纵横,花了脸,要多难看有多难看。
夏极待她哭了一阵,默然道:“你父亲说的其实并不对…你并非没有剑者的心,只是没找到而已。”
“嗯?”
夏极道:“出剑需要了无牵挂,天人合一,心里有了牵挂,便局促于心中方寸,无法感应,剑就因此会变缓变慢变弱。”
“那个,你…说的真有道理。”柳恋夕泛起苦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