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究没说出口,而是全身颤抖,压抑。
夏极也不多说,等了片刻,淡然道:“斟酒,再拜。”
柳恋夕深深皱起眉头,突然心里闪过一丝明悟,她不言不语的沉默下来,深深吐出一口混杂着酒味的浊气。
然后向着酒桌迈出了一步,这一步心里却是蓦然、毫无道理的放空了心,然后再迈一步,过往种种,化作千米波涛,从平静湖面一跃而起。
迈出第三步,那波涛已平复。第四步,水已成渊,更狭隘,也更深沉。
她静静地重新拿了酒碗,再次斟满,沉默的退后两步,再次一跪到底,双手举碗过头,用自己难以想象的平静语气道:“请先生教我。”
月色下,夏极接过那酒碗,静静品了一口,味道很不错。
而柳恋夕却是一动不动,酒碗被拿过后,她双手交叠,却依然弯着腰,低着头,如小时候父亲带她去庙中祈福,佛前叩首,长跪不起。
夏极却是并不起身,右手虚空一抓,竟将十多米外一处武器架上的长剑,凭空摄取,握在了手中。
剑身细长,刃口并不算锋利,然而却是耐用,杀人,足够了。
夏极将剑往面前一扔,然后将酒葫芦拎起,再不管尘土里叩首的黄杉少女,转身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