陌生男人的戒备,甚至平日里更换衣衫都开始不避嫌。
她虽是捕鱼为生,可是皮肤确是毫无道理的细腻白嫩,头发虽乱,但只要不是瞎子,就能看出稍作梳妆,根本不比大户人家小姐模样差,尤其是一身文雅、知书达理的气质,与做这粗鲁活计,产生了强烈的不协调,从而给人视觉冲击。
也许是渔活做多了,身上根本没有赘肉,腰部紧绷,扭动期间却又似拂柳,常常几分江上阳光,便照出回风舞雪般的白皙,丝毫瞧不出生过孩子。
每当宽衣解带时,她根本不避着这刚被救上船的男人,她不在乎,夏极更是所谓,他吃着烤鱼,享受着日落后的冰冷月光,随着波涛上下沉浮。
若是有心情了,则看看那火辣的雪白。
日子过得也算平常。
直到第五日晚上,他躺下后,感到乌篷隔帘被微微掀起,那人动作很小心,小心的近乎不似人。
半丝缝隙旋即露出,缝隙里外,皆是黑暗。
他心里不禁一跳,突然莫名兴奋起来。
因为帘子那头,有着轻微呼吸,但是竟然没有心跳声。
这这种熟悉的感觉,这种幼稚的窥视手法
联想到之前自己那恐怖的“八方退散”的气场,所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