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绝于耳的碰撞,尖鸣。
两人身形交错,外人再也看不出来。
但孟哀晚却看得见。
越是看见,便越是心惊。
蓦然,他眉头一跳,身上道服鼓动,运气急道:“师弟,莫要杀他!!”
一则,这晏刻舟之前也是正道之人,两人还颇有些渊源。
二则,这阴曹的鬼卒杀了几人倒是无妨,但是这晏刻舟明显重要多了,若是他死了,岂不是不明不白的跟这神秘而强大的势力结了仇?
“什么?”
夏极停下了刀。
刀尖在流血,一滴滴如泪下,直至最后一滴滑落冰冷的颊。
而那晏刻舟竟然已经跪倒在他身前,他手上的剑已经寸寸崩断,而喉间一道血痕,无法愈合。
他年轻的脸庞痛苦而扭曲。
他极力平静,却是难以平复。
“处处也涛”他双手再难捂住喉间越来越多的血,而带着破风漏子般的声线质问着。
他在问“这一刀”。
他想知道答案。
想知道杀死自己的是什么,然后才肯倒下。
夏极淡淡道:“寂寞繁华转头空,但天地皆在,终究是风光无限好你输得不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