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没有他们忽略了的地方。
师父如此做法,合情合理。
而说完这些话之后,孟哀晚抱手而立,风起街头,而蓦然喧嚣全都被压下了,显出异样的清幽。
孟哀晚心有所感,随之走了几步,当到了一处死胡同时却停下了脚步。
侧头望去,青瓦堆叠,巷道深如井,一入则唯余望天。
坐井观天,指眼界狭小,不知山外青山楼外楼。
而人何尝不是如此,生在这浩渺的世界,再高明的看法,再大的力量,都依然是坐在井中。
孟哀晚不觉走了进去,彷如穿过了某个淡淡的薄膜。
然后他看到了一张陈旧的木桌,桌呈四方,而边角之处却皆是惨白的白烛,明明是黎明时分,光却无法落到此间,而唯余烛火的烁烁,在照明。
木桌上放着一个精致白盘,驼背的黑影正坐在前面熟练运用着刀叉,在品味看不清模样的食物。
无论刀叉、白盘、白烛都给人以鬼气森森之感,绝非金属所制,倒像是人骨。
桌子正中央,则是一个面具。
火红脉络,如熔岩游丝,在面具上周而复转,时而闪过炸裂的光华,就似短暂的流星、一夜的昙花,短暂、而绚烂。
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