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极。
可是却依然在运气向那倒地的红衣女子输送。
任无月听到动静,警惕抬头,看到来人,却是一愣。
然后她便不再管,继续运力,给教主疗伤。
任清影亦是有所察觉,而微微张开了眼,她的脸庞不复美艳,很脏,全是血,像是搞笑的小丑。
她从未有如此狼狈,如此虚弱的时刻。
而还被自己今生唯一真正爱着的人,看到。
真是丑死了。
魔教教主心里竟然闪过这样的完全不符合身份的念头。
蓄须男子,却只是站着,并不过来援救,抑或说还在犹豫,挣扎。
耳畔是远处那轰鸣不断的巨响。
而那个“走”字,还沉甸甸的压在他肩头。
他面对着选择。
是天下,亦或是她。
这个问题,已经无法逃避,也没有时间再去思考,短短一秒的对视,彷如经年。
任清影也在看着他。
但她却难得的没有再开口,说什么“你还欠我”之类的话,她满脸肮脏,却也在等待。
等待了一个世纪。
等待了三千年。
夏极决然的闭上了眼,“对不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