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剑柄上,然后为首之人问道:“陶公子,你怎么了?”
而陶立却恐惧的看着他,面色苍白,如见了鬼一般。
这弟子一愣,而随后明白陶立所看的是他身后之人。
所以,他急忙拔剑,身形转过,却见面前站了个奇怪的人,之所以奇怪,那是因为他的脸根本不似人脸,苍白无血,毫无表情。
“你是何人?!”武当弟子拔出了剑。
那人嗤笑一声,却是不管他的往前走去。
“再往前,我们可不客气了!”武当弟子厉声道,“不管你是何方神圣,这里是我武当地界,难道你要与我武当为敌?”
那人停下了脚步,冷冷道:“武当?很了不起么?不过龙藏洲正道的丧家之犬,连官府都亡了,你们也不过是无根之萍。
正道之首?真是可笑至极”
“大胆狂徒!”几名武当弟子怒而拔剑,摆出小北斗剑阵,来回挪移着步子。
那人却是无动于衷,然后从怀里摸出一块牌子,远远丢了过去,嘲道:“看看。”
武当弟子一愣,但旋即记过那牌子,放到眼前。
只是看了一眼,他就露出不敢置信之色,然后目瞪口呆,在几名师弟以及陶立的目光中,恭敬的将牌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