累了,这些日子在关中也抢掠了不少,足够去关外寻处隐秘的地方,娶妻生子,过上好日子了。
柳恋夕点点头道:“我自有分寸,你先回去罢,我一会就来。”
说罢,她双臂运气托住这男人,将内力源源不断地传入其体内,而很快,两人身上都可以升腾起如水煮沸腾般的白雾,氤氤氲氲,却很快又在寒冷的冬流里归于虚无。
良久,柳恋夕扶着这美髯大汉靠在枯树边,大鬣狗拿了两大串枯枝穿透的獾子肉,送过来,嗡声道:“大姐,趁热吃。”
大鬣狗左脸早被毁容了,坑坑洼洼,如同恶鬼。
他似乎是作为对抗尚皇的逃兵而返回的,当时他在外围,准备逃跑时,却依然受到了那“巨人炸开后火焰”的冲击,因而毁了半张脸。
能逃出已经是万幸,何况只是半张脸?
如此一来,也导致了大鬣狗对于尚皇的恐惧,每每提到这个名字,他总会想到那噩梦般的轰炸,与火光
事实上,躲在屏风山后,能否再回去,他也不敢奢想,但走一步是一步吧。
毕竟主战场是那位毒士,在和尚皇玩着“你来我跑,你跑我打”“躲猫猫”“烧粮草”的游戏。
两人是你来我往,打的不亦乐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