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让你去镇守游乐场的南门。”夏极自言自语道。
而随着他缓步离去,身后暴雨里的村庄开始崩塌,无数绳索同时垂下,而那些挣扎的上吊者犹如解脱般,纷纷落地,却在刹那间灰飞烟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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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极睁开眼,摸了摸肚子,在面前的纸上随手一划,删掉了“恶年”的名字。
然后看向了第二个名字“魙希”。
“唔…这位啊…还是令我有些期待。”夏极闭眼,再次一念入梦。
顺着呼唤,静静感受着梦境里的一道道回应。
不知过了多久,他突然察觉了异样。
真是有些特别。
他摸了摸下巴,不愧是死了还能再死的奇妙存在。
梦中,再次闭目。
入了梦中梦。
他脑海里回想着“魙希”的模样,呼唤着它的名字。
回应稍稍响了些,但依然模糊。
夏极对此很是习以为常。
不再多想。
再次入梦,不停地在进入更深的梦境。
约莫在第九百一十八层梦境时,他停住了脚步。
然后夏极露出了笑容,“到了。”
这片世界很是奇诡,天为灰镜,地为白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