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这短暂的时光,只是沧海一粟,在无数年时光里,渺小到连提起的价值都没有。
可偏偏这渺小的一刹那,在他心里产生了奇怪的反应。
想着这些,夏极只觉游戏人间的趣味似乎一时间淡了不少。
夏甜去了海外,他是知道的,那根头发化成的红丝依然缠绕在她指尖,提醒着自己她依然活着,只是却不在龙藏洲而已。
而清影却不知所踪。
是在黄泉吗?
还是别的地方?
另一边,白鹄面具的人见笼中怪物被稳住了,便开始靠近牢笼,似乎在进行检修。
修理很顺利,怪物似乎被舞蹈迷住了,而显得很乖很安静。
安静到透出一股难得的温柔,与不符合身形的迷人沉静。
舞蹈的“龙瑶”产生了一种自己跳的很好的幻觉,所以愈发卖力的舞了起来。
但她却不知道,笼中的怪物虽然看着她,思绪却根本不在她身上。
他的念头飞的很远很远。
远到他自己也不明白,不清楚。
如同在云上的羽,摇曳晃荡,不知会飘到何处。
“该回去了。”他静静叹息,然后起身,伸手探向那囚笼的栏杆。
糅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