洲国的时候,许睿阳不过是个小巡警,即便后来调到中央保安局,时间也不太长,并没有给她带来什么心理的冲击。
可他来到沪市才半年多,居然就有能力为她在法租界安排这么漂亮的花园洋房,还有十几个警察充当她的保镖,真是想都不敢想!
在客厅略微休息了十来分钟,三人就坐车来到虹口区,放眼望去,到处都是日式住宅,来往的也大部分都是日本人。
在餐馆铺着榻榻米安着推拉门的小房间里,西义显点了几道小菜,还很有兴致的要了壶清酒。
“阁下,汪先生的新政府在月初已经开完代表大会了,对于如何组建政府的消息却迟迟没有传出来,维新政府和临时政府也没有表态,是不是这里面又产生了什么变数了?”
“我虽然只是沪市警察署的特务科长,按说这么重要的问题不该我来问,但汪先生和未来新政府的重量级人物,目前就在沪市暂住,如果能够提前进行疏通,日后对我会有很大帮助。”许睿阳问道。
“你说的有道理,在这时候结交新政府的大人物,远比新政府成立后再联系要容易的多。事情说简单也简单,说复杂就复杂,之所以拖拖拉拉到现在还没有进展,是源自华北方面军、关东军和华中派遣军的内部利益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