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监视特高处驻地人员,而且曹伯平也接到了一个命令,蒋安化大队派出一个中队,对他实施二十四小时的监视,三个中队轮流值班,只看只听,然后发现可疑情况就记录下来,可疑人员用相机拍下来。
“课长,我们秘密监视了许睿阳一个多月时间,并没有发现他存在什么疑点,每天出现的地方基本固定,不是在沪西办事处就是在特高处,然后是海昌贸易公司和警校,偶尔到盐业公司转转。”
“他通常回到家后就不再外出,有时候会去那个白俄女人开办的社交会所,可往往都是与帝国的高级军官碰面。”一个青年男子正在向南造云子汇报。
这是特高课特一课下属情报组的组长宫本裕太大尉,他负责带领一个小组,全天候跟踪调查许睿阳。
“他接触的人呢?有没有仔细调查过?”南造云子抽着烟问道。
这个资深的日本女特务,疑心病深入骨髓,不但对任何华夏人不相信,而且就连日本人也不相信。
区别在于,她不相信华夏人会死心塌地的为日本卖命,很可能会脚踩几条船,泄露帝国的机密。至于日本人,她怀疑那些特务机关的人,会因为利益对帝国失去绝对的忠诚,失去应该有的警惕,违背了保密原则。
她倒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