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之所以迟迟都没有动,就是想要找到交通站的痕迹,你不要以为就是一个交通站,根据我的判断,沪一区的区本部,有自己的交通站,负责联系下面的多个交通站和秘密联系点,还负责联系电台,他们的电台和区本部肯定不会在一起。”
“有租界这样的特殊地区作为屏障,特高处的行动受到了极大干扰,我掌握着大量的人员信息,可只能一个个的进行排查,人力物力消耗非常大,长时间没有动静,可能给很多人传递了错误信息,我在吃老本!”许睿阳说道。
“你说的不错,万里浪是军统局的叛徒,在沪市潜伏了很长时间,他所说的情况,与你的分析和判断非常相似,由此可见你的思路是完全正确的!有租界的阻碍,我们想要对付军统沪一区,的确会束手束脚,太过于着急,自身就会出现纰漏。”南造云子认同这样的理论。
一边喝酒一边聊天,屋子里的气氛也变得有些暧昧,但两人如同两堆干柴,就是没有火星,在许睿阳看来,南造云子很享受这样的氛围,倒不是一定要追求男女间的那点事。
十一日凌晨的四点多,朱生原推着自行车,车把上还挂着个菜篮子,像往常一样离开了傅宅。
“朱师傅,出去买菜啊!”门房的警卫一边开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