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。
他向来很关注局势的变化,英美租界和法租界,保护的是本国侨民,至于生活在租界里的华夏人,根本就不属于关注的重点。
如果陈恭树还算聪明,这时候就要开始调整,把人员陆续撤到郊外的游击区,重新规划在沪市的工作。
六月一日上午,许睿阳把侯承业叫到办公室,做了工作交代,当天下午来到了驻沪宪兵队司令部的驻地。
刚进纳见敏郎的办公室,他就感觉到气氛不对,纳见敏郎、长光捷志和冢本清都在,南造云子也在,但眼下的一幕,如同这个女人在遭到训斥。
“许君回来了,请坐吧!”纳见敏郎指了指沙发。
许睿阳刚落座,就听到长光捷志对着南造云子发火了。
“南造课长,特一课和公共租界工部局警务处联手,在公共租界地区大肆抓捕抗日分子,这么重要的事情,为什么不提前向我汇报?你眼睛里还有我这个课长吗?你眼睛里还有司令官阁下吗?”
“特务部长川本将军,打电话询问司令官,宪兵队的行动为什么不向特务部提前报备,可司令官居然对此毫不知情,引起了川本将军的不满,这给宪兵队带来了极其恶劣的影响,也给司令官除了丑,一切都是你的自作主张!”长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