握到蛛丝马迹,一旦敌人集中精力实施围剿,处境就会变得异常艰难。”沈伯阳说道。
“局势已经很明显了,如果换做我是沪一区的区长,这时候就会做对应的调整,把大部分人员撤离市区,只留下少部分精锐骨干继续潜伏,然后把新人补充进来,让敌人掌握的线索彻底失去作用。”
“瞧瞧他们搞得这个自由行动,的确也有积极的一面,短时间内给敌伪造成了一定的损失,从心理方面造成了压力,但这也是危险信号,地下潜伏组织采取大规模行动,这是由暗转明,还嫌敌人掌握的情况不够多?”
“人家是区级建制,是死是活是陈恭树和齐青斌的问题,要说操心,那也是戴老板和毛主任考虑的,与我们一个二级站毫无关系,让情报科适当监视沪一区的区本部,不要靠的太近,再就是这两人的住处,附近要有人值班,一旦发现情况危急,就要采取果断措施。”
“我的原则是,能够警告或者协助撤离,这自然是最好的,但往往事情会脱离掌握,如果敌人掌握到沪一区的机密,顺藤摸瓜要开始抓捕,那我就让特务科把他们先抓起来,落到我的手里还有个缓冲,要是落到特工总部和万里浪的手里,沪一区就彻底完了!”许睿阳说道。
七月二十四日,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