币和中储券,一箱箱摞得老高,尽管吴娅清也是从小不缺钱,可是看到这样的场景,也觉得心里有点发慌。
“还钱?你开什么玩笑?我借中储银行的钱还用还?谁敢找我要债?亏你还是学会计的,不知道中储券的情况是一路贬值吗?拖得时间越长,我们赚的便宜越多,可能过个一年半载,这两千万就变成两万块了。”许睿阳说道。
他直接就没打算还,真以为给周坲海那么多美元黄金,是白送给他的,周坲海对这笔两千万中储券的借款,没有权力从账面抹掉,但是无限期的拖延下去却轻而易举。
许睿阳只要说是海昌贸易公司的走私所用,日本人肯定不会催他还钱,印钞机就在日本日夜印刷呢,差这点钱吗?
日本人不问,中储银行也没人敢问,冲着汪伪政府的秘密警察头子要账,活腻歪了?再说,这笔钱是中储银行的,属于汪伪政府的财政部,又不是自家的私房钱,要个屁啊?
吴娅清犹豫了一下,还是没有敢说出口,沪郊的地下党游击队经费极度困难,要不是有杨子妍的盐铺撑着,连吃盐都是问题,但是自家的钱却多的没地方花,看着真让人着急。
但是她不能随便用钱,自己的丈夫那可是最顶级的军统特工,想要用蒙蔽的手段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