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身为下属不能为市长分忧,我也是有点不称职,不敢当莫秘书的感谢。”许睿阳谦逊的说道。
当天下午陈恭波动身出发去金陵,求汪经卫找影佐祯昭说情,许睿阳在第二天的中午,来到了宪兵队司令部驻地。
简单的和岗村适三打了个招呼,就给莫雅德送了雪茄烟和茶叶,牢房的地面只有一层腐烂发霉的稻草,许睿阳给他送了崭新的被褥,进宪兵队不挨打是不可能的,就请宪兵队的军医给他包扎了伤口。
除此之外,还送了几道大厨所做的好菜,甚至还有一壶陈年的黄酒,这也让莫雅德感觉自己仿佛是在做梦,日本宪兵队也能有这样的待遇?
“许君啊,莫菓康不过是陈恭波的情妇,以你现在的身份地位,不至于这么慎重对待吧?”岗村适三看得有些发笑。
在他看起来,许睿阳做事情太过小心,谁也不得罪,其行事风格有点太绵软了,别说是莫菓康,有日本宪兵队和特务机关的撑腰,陈恭波又能怎么样,何必这么小心翼翼的?
“不是害怕,而是没有必要,岗村君,华夏有句老话叫做小心驶得万年船,虽然不一定绝对正确,但做事谨慎却没有错误,很多人倒就倒在细节方面,我跟她一个女人计较这点小事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