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所有对手,都要厉害很多,他这是依仗着自己的特殊身份,利用军部的资源做走私买卖,掐断海昌贸易公司的财路,从根本上降低我的价值。稳扎稳打,每一步都走得很扎实,有耐性不着急,总算是遇到一个像样的对手。”许睿阳在家里吃饭的时候说道。
“你说的这件事,后果似乎很严重啊!海昌贸易公司是你在日伪立足的根本,给日本人走私战略物资,也等于是坚实的屏障,趁着他还没有落到实处,你是不是尽快采取手段,削弱他的威胁?”
“他就算是要折腾,一时半会的也无法取代海昌贸易公司,我觉得你大可以用这个筹码,换取日本人降低对西田次郎的投入?”吴娅清问道。
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许睿阳夸奖某个对手厉害,以前的那些日本特务,应付起来毫无压力,甚至感觉不是一个等级的较量。
“你说的也是个办法,但是治标不治本,西田次郎的身份特殊,手里拿着参谋本部和陆军省的尚方宝剑,打压他是没人敢做的,至少在华夏的范围内,还没有能够正面阻碍他的力量。”
“遇到事情要冷静,海昌贸易公司发展到今天,不单纯是一个走私机构,而是一条庞大的利益链,你知道里面有多少个环节扣在一起?我能拿着大部分的钱拉关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