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坲海都做不到。因此,虽然也是久经宦海,可也没有经历过生死考验,这样的小算计,能瞒得过许睿阳才怪!
“你能掺和到这么高层次的内斗?”吴娅清笑着问道。
“那你以为陈恭波会这么随便,特意请我去吃饭?他现在可是汪伪政府的一把手,还缺给他送钱的?我一年能给他多少?无非就是像个寡妇,上面下面都没人,现在是有点急眼了。”
“汪经卫要到日本治病,公馆派的汉奸们不见得就听他招呼,陈碧君才是当家主事的,汪经卫还没死呢!周坲海和非公馆派的汉奸们是肯定不听他招呼,伪维新政府那些人,关起门来自己玩,他怎么办?”
“汪伪政府的封疆大吏和部长们,没一个是他的心腹嫡系,这不就是被架空了吗?我虽然职务低,也就是个次长的级别,不是中政委员也不是军事委员,但我手里有警察有特务,而且谁都知道我和日军的密切关系。”
“他的目的,就是要挂羊头卖狗肉,把我推出来做烟幕,让人感觉日本人对他倾斜资源进行扶持,暗中发展他自己的势力,总有那些不得志的官员和将领,看不清形势,想要抱住他的大腿。”许睿阳笑着说道。
“周坲海会不会不高兴?”吴娅清问道。
既然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