协调业务去了,梅机关和宪兵队都知道这件事,换句话说,他是公务出差,不是私自行动。”
“日本人的理论是,如果是在战役爆发以前许睿阳到了山城,那还有个说法,战役打响了好几天他才去的山城,不存在泄密的威胁,或者说泄密也没有用处。潜在的意思是,如果许睿阳泄密,早就泄密了,不用等到去山城的时候,越是光明正大的去,越是心里没鬼!”万里浪说道。
“看起来许睿阳拿住了日军的七寸,他掌握着最大的走私渠道,日本人现在迫切需要国统区的战略物资,不敢对他采取什么措施,关键还没有什么证据!那西田班的事情呢?”林焕之问道。
“听柴山兼四郎的意思,是想让我们政保局和特高署相互兼职!”万里浪皱着眉头说道。
“什么?局长,可不能答应柴山兼四郎的安排,这是要把我们往火坑里推!政保局敢插手特高署,就等于是和许睿阳撕破脸,我们连个后台都没有,拿什么和他斗?宪兵队、驻沪陆军部,这都是他的老关系,还不得把我们玩死?”
“要是政保局被特高署的人兼职,后果简直不可想象,以许睿阳的能量,肯定把政保局搞得四分五裂,说不定连您的位子都给架空了,别人不敢,他不但敢,而且有这样的能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