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不光外形苍老，声音竟然也是苍老无比。陈佑不知道方河经历了些什么，以至让这个可能只有五十几岁的人，看上去像是七十几岁，“你是陈佑？”
陈佑用纱布压住方河腿上的伤口：“是，我是。”
方河头靠回地面，语速缓慢：“你怎么样子一点没变？你不是死了么？”
“你还记得我是怎么死的么？”陈佑麻利地用绷带捆了起来。
方河声音虚弱，精神涣散，可能有些发烧了：“我叫他们不要赶尽杀绝，亚瑟不听，非要把你在地球上也毒死。”
陈佑心中冷笑一声，原来是这样。自己在战场行星输掉，成为了植物人，还被地球盟军赶尽杀绝，把自己毒死，真是斩草除根啊。
“你是来找我报仇的吗？”方河老眼浑浊。这让陈佑想起了那天在校长室里交手过的年轻时的方河，精悍得像一只豹子一般。
陈佑刚想开口问话，在这黑暗中，方河虚弱的声音再次想起：“怎么你也活过来了？你不是也死了吗？我现在是在地狱？”
方河这句话说完，陈佑和商徵羽两人都是一声不吭，头皮发麻，呼吸也不敢大声了。
方河所问的，是周雄。
陈佑和商徵羽两人转头，只见周雄的脸上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