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衣已经换成了一件脏兮兮的棉布衣服,胸口位置还粗陋地缝着一个铭牌,铭牌上写的不是la的名字,而是用俄文写着——第29号实验体。
la坐起,她所处的不再是100平米的华丽主卧,而是一个十平米不到的囚房,斑驳的水泥墙面,高处的墙角布满了霉菌。
“29号!”一个男人的声音从灰色的铁门外传来,语调毫无友善和礼貌可言,“29号!”
la如梦方醒,她从弹簧床上坐起,站了起来,服从地答了一声:“到。”
灰色的牢门被打开了,一个身穿迷彩服,留着板寸的壮汉走了进来,他的身边跟着两个全副武装的士兵。板寸头粗暴的拉着la走出了牢门。
他们穿行在走道里,走道两边还有许许多多的灰色牢门,全副武装的军人在此三步一岗、五步一哨地警戒着。
一双双眼睛通过牢门上的查看窗,看向外面,当la经过他们门前的时候,他们无不投来了怜悯的目光……
十分钟后,la被固定在一个椅子里,嘴里咬着一块湿布,头上是电击头盔。
空荡的房间里没有其他人,只有一张桌子,上面摆着一些物品。
有塑料球、苹果、水泥石块等等。
房间暗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