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燊站在直插云天的兴云峰上俯瞰大地。
不知何时,峰顶多了一人。
“星河,明天就要随你前往赤皇天了,你付出那么多艰辛才走通这条道路,我们一家人可谓坐享其成。越是临近这个时间点,心中越是有些七上八下,怕无法胜任你交给我的任务。”
“哈哈哈,大气些,修真界不过就是大一些的江湖罢了!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,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,你的任务是帮我扫除敌人,除了这个大方向,平常做事只要中规中矩就行,别把自己搞得那么累,也不用表现得那么突出,甚至还要搞得难看些,明白我的意思吗?”
“你是说藏拙?”
“算是吧!岳鑫和我讲了一个笑话,说姑娘要嫁人了,她娘告诉她过门之后,洗碗时要把碗摔碎,做菜时要把菜做得齁咸,扫地时要把屋子搞得尘土飞扬,一来二去就没有人敢支使她干活了。我要是表现得太出众,还不得把担子全压在我身上?我的任务就是修炼,其他事情能拖就拖,能赖就赖,千万别往自己身上揽事情,能走形式做做样子即可,别那么实在。”
听到这话,肖燊指着陈星河说:“你个滑头,那些高人眼睛里不揉沙子,能允许你这样做?”
“怎么不允许?你当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