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河眼里,这就是两个老顽童。
他们偶尔会跳入泥泞,“啪叽啪叽”朝着周围尤其是那几只笼子溅起大量泥点子。
走走停停,明明没有多远, 却走了三天三夜。
黑衣老头忽然嬉笑:“你们怎么不怕?我们走了这么多天,居然看不到一丝恐惧,难道以为我们是在说笑?”
白衣老头死死盯住陈星河道:“他们不怕有情可原, 怎么你这个小鬼也不怕?”
陈星河淡淡说道:“我怕,不过此身受创太重,交给你们切开也好,最好能让我旁观。”
“啥?我们把你切成片,你要在旁边看着?”两个老头瞪大眼睛,露出一副不敢相信表情。
“是啊!既然你们对我感兴趣,想要切片来看,我也想看一看把我切开是什么样子?不知道切开之后有没有可能拼接回去?也许能把这副残躯治好。”
“哈哈哈,这个主意不错,我们以前只管切,不管缝,这次可以试着切开后缝回去。”黑衣老头欢天喜地,手舞足蹈。
白衣老头道:“这小子毕竟是肉身,那五个家伙切开之后有没有办法缝回去?可以研究一下。”
“说得对,先用这五个小家伙练练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