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眼二青,传音道:“师弟故意乱其道心耶?”
二青摇了摇头,传音道:“非是故意,只是就事论事。且西蜀剑阁行事,太过极端武断,于人于己,皆无益处。若此后那些剑阁子弟行事,能够稍有改善,与我等妖类亦能多点好处。那些未曾做过祸事的小妖们,亦不至于整日担惊受怕。”
“若他那师尊知晓此事,定不会与你善罢甘休!”
二青闻言便笑,“便无此事,那老杂毛亦不会与我善罢甘休!只是他是他,他师父是他师父,我与他师父之间的恩怨,却是没必要牵连至他身上。若如此,我与那苦道人,又有何区别?”
大白闻言也自展颜,只是笑而无声。末了,她又道:“可若他能悟透,对其亦有助益,你这般,岂非助纣为虐耶?”
二青道:“他若有所悟,那便是他的造化,对我等皆有利,又怎是助纣为虐?好了,不必担忧此事,咱们还是先解决眼前这事吧!”
他说着,看向小和尚,道:“小和尚,你可会那度亡经?”
小和尚点头道:“小僧虽年幼,但却自小生活在寺中。非是小僧妄言自夸,小僧三岁便能识文断字,五岁便已观罢寺内诸般经文,今七岁,虽未能尽解其经意,但已可将诸多经文倒背如流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