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。新刀所需的如模具、材料等一营物件皆是准备妥当。
这半月内,杨潇接连铸出了两柄品质不凡,跟如今自己佩刀品质相差不多的良品。用料也是一般的铸材,虽不说突飞猛进,但也是小有进步,状态正佳。
这一年里,杨潇也将厚土刀意和自己所理解的无影刀意悟通,加上自己之前便会的两断、薪火、飞雪,如今已经掌握了五种刀意,在数量上已然超过了刘承业。
这一日,杨潇早早来到铸剑房。夏日屋内闷热,还离熊熊燃烧的铸兵炉不远,刚进来不多时,便已经汗流浃背,索性将上衣除去,光着膀子。
将昨日新做的长刀粗胚送入炉火之中,待炙烤成通红之后,熟练的拿起那柄自己常用的铸锤,叮叮当当的敲打起来。
渐渐的,杨潇不知不觉进入了一种莫名的状态。往日虽不厌烦,但却不觉得悦耳的‘铛铛’打铁之声,在杨潇耳中逐渐谱写出一篇乐章。
不远处另一屋内,正琢磨下柄铸剑的冷牧,不自觉被这‘乐章’吸引,倾听了片刻,悄然出门来到杨潇的门外,凝神倾听。
相对于性情有些跳脱的杨潇,冷牧更加欣赏更加稳重自律的杨庭。两人早些年开始接触铸剑之时,便是冷牧所授。而之后杨潇弃剑练刀,冷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