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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西凉、北齐而过人口加起来不过我南楚的六成。西凉困于土地苦寒贫瘠,而北齐不同,有大片肥沃的土地还未开垦。说起来也亏咱宝应面对的是北齐,若是西凉,在下说什么也不会有此举动。”宝应知县微微一笑,说道。
“大人此举,怕是有污身后之名啊!”小吏神色复杂,长叹一声。
“怕什么,我不过是一小小知县。百年后,史书上最多一句‘齐军于某年某日,破楚宝应’,提不到我的。”老者语气之中略带调侃。
“走吧,回县衙。”这位年轻时也曾金榜题名,意气风发,之后接任宝应知府一职的父母官,也曾有壮志雄心,但年岁久了,便发现,这小小的宝应,不过是南楚与北齐的缓冲地带,金陵城内那些手握重权的相公们,哪里肯往这里多看上一眼。
老者走出去几步,突然停下,也不回头,平静的说道:“百姓们不受皇恩,本就该走的。但咱们拿朝廷俸禄的,食君之禄忠君之事,可不能忘啊。”
身后那小吏,脸上浮现出挣扎之色,最后眼神担忧而留恋的看了眼远处的人群,深深叹息一声,跟着离去。
那逃难的百姓中有自己的老父母和妻儿啊!
八月十五清晨,一只两千北齐边军携带攻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