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眼里满是凉薄的光，“想必你很喜欢免费的午餐。”
被她这样冷的目光盯着，地痞流氓忍不住打了个寒战。
“我说我说！”
他连忙举起双手做投降状，一五一十的把他和姜清雪之间的交易说出来。
听到姜清雪竟然用这种方法毁掉好几个和她有竞争关系的女演员时，姜宁的脸色已经彻底冷了下来。
“这不关我的事啊，”地痞流氓还在努力的撇清关系，“都是姜清雪指使我的，就算我不做，那些女演员也逃不了被强，火暴的命运，还不如便宜了我！”
便宜你大爷，便宜你祖宗十八代！
姜宁气得在心里狠狠骂了一番脏话。
她扯了扯嘴角，笑容很冷，“你们两个的交易记录有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地痞流氓把头摇的飞快，小声说着：“姜清雪那个女人精明着呢，她怎么会留下把柄啊？”
以前都是姜清雪的经纪人或者其他人跟他接触的，给钱也是直接给的现金，一点把柄斗抓不到。
姜宁垂眸，可惜她的录音笔早就没电了，刚才说自己有和姜清雪的谈话录音，也不过是在狂诓骗姜清雪，不然的话，她一定要揭穿姜清雪的真面目。
她眼神清冷，眼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