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撑腰。”
唐郁寒眯了一下眼，声音淡淡：“你想说什么？”
“动了真心啊？”林暮年在那头也认真起来，语气含着几分感叹：“二十多年了，你这棵铁树总算是开花了。”
他今天才看到网上流传的新闻发布会视频，在视频里看到唐郁寒出现的时候，林暮年整个人都惊呆了。
他认识的唐郁寒可是出了名的低调，多少媒体想采访他都被拒之门外，而现在，他却坦然地出现在一场跟他无关的新闻发布会上，只为了敲打那个居心不良的记者，为了给姜宁一个圆满的发布会。
这样用心良苦，可见姜宁在他心目中的位置。
唐郁寒嗯了一声，反问：“你打电话过来就是问这个？”
“当然不是，我是那么闲的人吗？”
林暮年一边说着自己忙得很，一边又忍不住好奇心：“不过我想知道，姜宁的录取通知书，是怎么到你手里的啊？还有，她是怎么入了帝都电影学院导师的眼？她的作品不是还没播出吗？”
“我就住在她隔壁。”
唐郁寒的声音带着点愉悦，还有一点不为人察觉的炫耀之意。
那边林暮年噎了一下，好一会儿都没说出话来。
为了追姜宁，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