晌只吐出了一句话。
“我不是！”
她想要解释，可没有一个人愿意听她解释。
最后，那双含着水光的眼睛逐渐变成了一双清冷的眼。
心脏处似乎传来一种撕裂的疼痛，顾远一时间分不清自己心里是愤怒多一点，还是后悔多一点。
他坐在车里，沉默地抽了一支烟。
然后用这几年来最诚恳的语气，给姜宁打了电话过去。
“要来找我？”
电话那头的声音清亮亮的，如同少女干净漂亮的眼眸一样，淡漠到没有情绪。
顾远喉间苦涩，却还是约了她出来见面。
姜宁一口拒绝，她对顾远这个憨批没有一点好感，只想敬而远之。
“我有一些东西要还给你。”顾远沉默了一会儿，才开口道：“关于五年前那件事，我想我应该弄清楚。”
五年前的事？
姜宁下意识就想到了自己那个死去的孩子。
“好。”
她答应下来，黑亮的桃花眼里，隐隐有一丝猩红闪过。
约好的地方是一家隐蔽性很好的咖啡馆，姜宁到达咖啡馆的时候，一眼就看见了坐在角落里的顾远。
见到她出现，顾远几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