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代之的,是冷笑之意。
“妈,陈家出了这么大的事,您老怎么还笑的出来?”
陈道平满脸不解。
陈家虽说派系复杂,相互之间合纵连横,互相暗流汹涌。
可一旦对外,向来是上下一心的。
如今陈家被一封“必杀血书”搞得全家鸡犬不宁。
怎么还能笑出来的?
“现在看来,老身之前去家主面前撇清关系的举动,实属多此一举了。”
陈老太太泰然端坐在太师椅上,一副智珠在握的得意样子:“老身,终究是高看那野种了啊。”
“什么?!”
陈道平猛地醒悟:“妈,你的意思是,那封‘必杀血书’是陈东那野种送到陈家的?”
“不然呢?”
陈老太太挑眉一笑:“我陈家虽距离世族门阀差点年月,但和世族门阀也相差无几,就连世族门阀都不敢干的事,除了那个热血上头就发横发愣的野种,还有谁能干得出来?”
“而且,‘必杀血书’还是直指陈天养那废物而去的。”
陈道平沉吟了几秒钟,终于想明白陈老太太发笑的原因。
他对着陈老太太恭敬抱拳:“妈,您真的太圣明了!陈东那野种狂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