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满头大汗。
“庄先生。”
秦鹤年上前抱拳招呼,当初秦老爷子尚在,秦家尚姓秦的时候,他其实还和庄成海有过交际。
豪门看似风光,手腕通天。
可真正的豪门,层次越高,反倒是圈子越小。
“秦先生,劳烦你了。”
庄成海看着秦鹤年,眼中微微有些诧异,但他的心性很快就平和下来:“是我教子无方,致使他在秦家闯出这弥天大祸,多谢秦先生帮我看管。”
“庄先生说笑了。”
秦鹤年尴尬的笑了笑,目光却是不着痕迹的斜睨了一眼坐在轮椅上的陈东。
确定陈东神情并无异样的时候。
他暗松一口气,对陈东说:“陈先生,这里既然没我的事了,那我就先下去了。”
言辞之中透着恭敬卑微。
“站住!”
不等他离开,陈东却是平静开口,叫住了他。
秦鹤年眼角青筋陡然凸起,一个劲的狂跳。
可他依旧强装镇定,缓缓转身。
下一秒。
陈东的话,让秦鹤年脑子里“轰”的一声炸响,再也难以平静。
陈东并未看秦鹤年,而是目光深沉地盯着关押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