惨知道吧?”牛晓丽说,她的眼直勾勾的。
“知道。”我说,不是最近很惨,而是一直以来都是很惨。
“赞助商按照合同已经不给钱了,我们已经没有经费再拍了,你说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?”牛晓丽说。
接下来该裁人了呗,无非是要我说出自己离开的话,而不是她逼我走的,但是,我现在已经不是昨天的我了,我能看到鬼,没有鬼的灵异节目没有人看,但是有鬼的灵异节目就不一样了,“我有一个新的想法,保准能做出一期超高收视率的节目。”
“但是我们已经没有经费了,拿什么拍?”牛晓丽很冷静。
“我们自费拍一期。”我说。
“现在咱们的工资都是台里发的基本工资,生活费都还不够,拿什么来拍?”牛晓丽说。
这时候主持人噌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,大吼了起来:“我说我不来这栏目,他们偏拉着我来,结果怎么样?做不下去了吧,回去我原来那个栏目人家已经有新主持人了,我算是上了你们的贼船了。”他说完呼的又坐了下去。
本来我还有一些鼓励员工自筹资金拍摄一期节目的想法,现在被暴躁的主持人一打扰,立刻又觉得困难重重。
忘了介绍我们的这位主持人,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