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选手,都带了好几个助手,助手的背着包拎着水,选手和大老爷一样,坐在长凳上闭目养神。
其实情况就是这样,这些选手都是他们背后那些助手的师父,徒弟怎么可以和师父平起平坐。
我则是一个人,所以显得格外的显眼。
反正是等待,我就看起了手机,手机里有一些内容是关于符纸的使用,我好好学习一下。
忽然门口一阵喧哗,一个穿泰国服饰的中年人走了进来,他的前面有两个年轻力壮赤膊的弟子,充当开路先锋的角色,呵斥了前面的人不要挡路,他的身后跟着六名弟子,背着大包大包的东西,这是参加比赛吗?这是搬家。
这人的派头真大。
“师父坐。”当前一个开路的弟子指着长凳说。
“怎么可以让师父坐那种凳子,凳子面太硬了,坐着一点不舒服,师父是什么身份,只有一般的法师才会坐那种凳子,我们师父是东南亚最厉害的法师,应该坐沙发。”开路的另一个弟子说。
这一句他说的声音很大,在大厅里所有的那些师父后面的徒弟都听到了,对这个弟子报以冷冷的目光。
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,如果眼光可以杀人,这个弟子身上恐怕早已好几十个透明窟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