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撞上这个外国人,就这么倒霉,处处压着我一头,他难道就是我命里的克星?
他要我帮他的忙,到底是什么忙?
也不说,要是重大的犯罪,我是帮还是不帮?
我的头想成两个大。
这一趟国之行真是糟心又糟心,在自己那边呆的好好的,重洋万里跑到这片土地上干什么。
躺在酒店的床上,我感觉自己很虚弱,太虚弱了,一个人好孤单,一个人的力量好弱小。
第二天,比赛继续进行。
集合还在在那个大厅里。
林镇南和何爆炸的排名很靠前,今天身边聚拢了一大帮人,过来拍马屁。
皮衣女孩再次从楼上下来,她似乎很喜欢穿皮衣,今天是一身火红的皮衣,很少惹火。
还是昨天的那个小喇叭,“集合了。”她喊。
这些人都围了上去,看今天的比赛内容。
“各位大师,今天的比赛场地还是地下停车场,大家先到地下停车场,然后我再宣布比赛的内容。”皮衣女孩喊了一句。
这些人蜂拥向地下停车场走去。
我不愿随波逐流,走到了最后面。
谁知走在最后面的还有林镇南和何爆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