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看到岔路,不往前走能怎么办。”杜鲁门说,他是认定这一条路了。
水越来越深,已经漫过膝盖,地下的水冰凉,凉气直钻到骨头缝里,证明这里的水并没有与地面上的水循环。
刚才确实证明有人曾经进来过,那人也是从这水里走出去的吗?
在这地下空洞里空旷寂静,有一点声音都能发出回响,可是先前并没有听到水响的声音。
“不对。”我突然停下来。
“怎么了?”杜鲁门身子贴到对面的洞壁上。
这里有三四尺宽,他在我的斜对面,有两米多的距离。
“听。”我手扶在耳朵边上。
杜鲁门也照样子,但是并没有任何声音。
“你听到了什么?”杜鲁门问我。
“那个人还没出去。”我说。
“哦。”智慧的杜鲁门马上意识到我从水声中判断出了什么,然后将耳朵贴在洞壁上,然后他向我点点头,做了个手势,表示那人在我们的后面。
果然在我们走过的路上有藏身的地方,证明路并不只有这一条。
杜鲁门给我做了一个手势,意思让他先走,留下我埋伏在路上,偷袭那个跟过来要害我们的人。
你妹的这是甩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