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了。往后若我们再想知道户部的消息,或是再有银钱方面的支出腾挪,那可是千难万难了。”
李承霄紧握着手里的沉香木手串,没有说话。
不过他脸上的神情很冷,黑漆的眸中更是如有黑色的风暴在集聚,望过来的目光十分的凌厉。
时文柏见了,竟是心中一寒,两股战战,差点儿没有控制住自己立刻跪了下去。
好在下一刻就见李承霄收回目光,语气冷淡的说着:“这事我知道了,你退下。”
时文柏松了一口气,行礼告退。
他走后,李承霄依然阴沉着一张脸不说话,眼望着水磨青石地面上铺着的深蓝色四合如意蝙蝠纹的漳绒毯。
他早先就已经收到海棠的消息,知道瑶姬现在是李承策的近身侍婢。
既是近身侍婢,自然能较旁人事先知道很多事。但是这近两个月的时间过去,他却没有收到来自瑶姬的任何消息。
像这次袁望的事,李承霄不信瑶姬整日在李承策身边会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。但凡她得知消息后能及时的通知他,他就能事先做准备,也不至于他安插在户部的人会全部都被李承策给连根拔起。
好一个瑶姬!这是要背叛他?
李承霄越想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