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太奇怪了。
楚楚侧着头看着门关上,隔绝了外面的日光,屋内只剩她跟若风二人。
男人将手指插入她的下体,楚楚强忍着被侵犯的不适,有两滴泪从她脸颊滑落。
“夹紧”男人不悦地看着她的眼泪,冷着声说道:“有规律的先紧后松,忘了吗?”
楚楚当然不敢忘,忘了就要被罚挨鞭打,乖乖地照着之前学的做。
这几日若风教她各种高难度姿势交合,不过他似乎很嫌恶她的身子,每次都尽量不触碰她,能用玉势代替绝不亲自碰,万不得已要测试她性器的紧密度,他也只会用手,而且会戴上羊肠衣,完事后,还用皂荚反复净手。
楚楚有些酸楚,自己的确下贱,等当众跳过艳舞、被人看过身子后,她更无地自容了,想到这里,她咬着唇,害怕又无措。
“走神了,起来挨鞭子”
男人丢掉羊肠衣,在一旁的面盆里反复地净手,连眼神都没给她一个。
楚楚抹了眼泪,下地抓着麻绳,缓缓翘起屁股,艰难地开口:“请先生赐鞭”
男人拿起鞭子,对着她光裸的美背跟雪臀,面无表情地抽打,留下累累红痕。
鞭子很痛,不知为何,楚楚硬撑着不吭一声,也许她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