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说不清才不想费时间问她,不想,接连输错反而费了更多时间。
程隐还是清醒的,听到错误提示的警告音,没等他问,挣扎着伸出手,摸到门锁键盘,输入密码。
沈晏清看她摁了六下——他全无印象,完全陌生的六个数字。
下一秒门开了,别的没空想,当务之急是让她吃药。
沈晏清收了思绪,抱她进去,翻箱倒柜找药。
程隐蜷在沙发上,有气无力说:“我床边柜子第一个抽屉,药在里面。”
如此一说指明方向,不再无头苍蝇般乱找,沈晏清去拿了药,倒好温水送到她面前。
程隐吃了一个,半杯水吞服,拿了一个放在茶几上,“半个小时后还得吃一个。”
沈晏清就在一旁候着,见她眉头拧得死紧,不放心:“真的不用去医院?”
她摇头,缓过来了些,说:“没事。吃了药就行。”语罢自嘲起来,“都是自己作,学别人心情不好,贪那两口。”
意思是喝酒喝坏了。
沈晏清眸光一凝,“你的胃怎么了?”
四杯,不算多,酒精度数也低,才喝这么一点就疼成这样。
她说的随意:“养坏了呗。”
而后闭眼,靠着沙发,手摁在肚子上,似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