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都自喻鸡狗了, 纳兰峥仍是闷声不语。他便只得搂她紧一些, 继续解释:“好了好了, 倘使我真有此打算,一个手刀便将你打晕了,还用得着这般废话?”
哪有人这么哄女孩家的啊!
纳兰峥气得从他怀里抬起脑袋来:“你如今竟还敢对我下手刀了。”
湛明珩一噎, 不大明白何以一句十分在理的话,到她耳里便只剩了半截。她不是与卫洵挺讲道理的嘛,怎得偏就与他斤斤计较, 还断章取义上了。
他将她的脑袋按回来,干脆粗暴地道:“对你下手都不忍心,哪里敢下手刀的!”
果真是荤话更利落,这回换作纳兰峥噎了。她默了默, 小心避让了他的伤口,撇撇嘴道:“那说好了,你不能撵我走的。”
他“嗯”一声,拿下巴蹭蹭她的发:“洄洄,我会带你一道回去,一定会带你一道回去的。”
她也低低“嗯”一声,完了似是想起什么,问他:“你与卫洵合作是自几时起的,可是此前便有如此打算了?怎得也不知会我一声。”她都觉得自个儿此番被他俩当猴耍了。
他却摇头:“他昨夜还射了我一箭,你说呢?”他也是方才确认的罢了。
纳兰峥闻言一滞,只心道男人间的情义还真是来也匆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