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你……!”继而一道停了没说下去。
湛明珩被她气笑,为免惊动隔壁,小声道:“纳兰峥,我守身如玉十九年,如今清白都交代出去了,你拿了我的竟还敢躲我?”
“……”
这是什么强撑台面的无赖说辞?敢情他那东西有清不清白的分别,她的手便没有了?夜里是只服服帖帖的猫,还洄洄洄洄地喊她呢,白日竟就成了老虎了!
她想骂他,却委屈得骂都骂不出口,撇撇嘴低了声气:“你就过河拆桥罢……”说罢红了眼圈,慢腾腾背过身去了。
湛明珩慌了。毕竟中药这事着实丢脸,他本想借此化解一下心内尴尬,哪里晓得会惹她伤心,见状也便顾不得颜面了。那脸皮才几文钱一两啊。
他磨蹭磨蹭靠过去,趴在她肩上去瞅她脸色:“生气了?”
纳兰峥闭眼不作声。
他只得动手动脚起来,揽了她的腰,将她往自个儿身前贴了贴,又去抓了她的手过来:“手还酸不酸?我替你揉揉。”
纳兰峥忍不住睁了眼,回头气恼道:“哎呀你……!”能不能不说这话啊,她这手下感觉又来了!
实则这妮子的确十分好哄,湛明珩低笑一声,趁势在她鼻尖吻了一下:“好了好了,是我得了便宜还卖乖,我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