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高兴顾池生的事,可此刻若是主动出言解释,必然叫他误会她心虚,故而还得先装模作样问一问才好。
湛明珩垂眼瞧了瞧她挽着自个儿的手,终于开口了,冷冷道:“回去再说。”
纳兰峥本道眼下身在宫道,他不愿给旁人听了去,故而还觉这句“回去再说”颇有道理。却是回了承乾宫,湛明珩二话不说将她打横抱起扔进了寝殿内的拔步床,她才后知后觉,他究竟是什么意思。
四面宫婢见状哪里还有不明白的,一溜烟全退下了。纳兰峥见他扔完她后,伸手就抽解腰带,再瞧一眼逃散的宫婢,不敢置信地瞠目结舌道:“湛……湛明珩,这会儿是……”是白日啊!
她一面说一面挣扎爬起,却是话未说完,人也未全然撑起,就被湛明珩死死压了回去:“再一个时辰就天黑了,记得你昨夜说过的话。”边说边褪她衣裳。
纳兰峥傻得不轻。一眨眼工夫,床榻下边就堆起了一叠衣山。她来不及思考湛明珩如何对礼服的脱法也这般熟悉,被他吻得气喘吁吁:“湛明珩你……莫耍无赖!你自己也说了,还有一个时……啊……你嘴放轻些!”她一阵吃痛,拼命去推他脑袋,却一点推不动,只得苦兮兮地道,“你莫生气了!我与你解释……”
却见他丝毫不停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