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以恢复康健。再回忆起此前华盖殿内所见惨象,着实令人痛心。再暗暗散布谣言,讲太孙如何忌惮皇叔,归京后将豫王爷针砭时弊的改策俱都推翻了,且竟随心所欲戕害忠心为国的朝臣。
谋逆案迟迟未果,被这群言官说成是太孙无中生有。华盖殿一案未得了结,则被说成是三司执法不严,办事不利,实则论及根处,骂的还是太孙。
湛明珩手底下的朝臣们自然也非吃干饭的,如此一来,朝议时真可谓你来我往,炮火连天,显见得一个个面红耳赤,唾沫横飞。
这日,湛明珩下朝后照旧推拒了内阁议事往承乾宫回,却不料半途给秦阁老拦了,瞧他身后还跟了两名“小弟”,眼见得是卫洵与顾池生。
宫道无旁人,故秦祐也不顾忌礼数,便虚虚点点他道:“你小子,从前还肯与我喝喝酒,如今日日得空便往你的宝贝东宫钻,竟都不寻我议事了。”
湛明珩嘴角一抽:“秦姑父,内阁脏成那般,您说我究竟是去议事呢,还是去送命?再说这朝议,您是牙尖嘴利,可挡不住那些个老贼的唾沫星子直往我面上飞,我不回承乾宫沐浴都浑身难受,您可莫拦我!”
秦祐闻言朗声一笑,也不戳穿他,往自个儿身后两边一瞥:“三个臭皮匠也可顶个诸葛亮了,你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