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的,阁老可莫瞧不起人。”
秦祐这才记起确有此事。当初湛远邺欲意拉拢内阁里头一位原本归属湛远贺一系的辅臣,便撮合了人家的孙女与这小子,叫卫洵施点手段好好对付。
他思及此“嘶”了一声:“可如今你已然反水,徐阁老站队却不明确,此桩亲事莫不是得黄?”
卫洵摆了副十分好笑的样子:“人家徐小姐说了,此生非我卫洵不嫁,否则便悬梁跳河寻死觅活,您说徐阁老是乖乖跟了太孙做事,还是眼见宝贝孙女香消玉殒呢?”湛远邺就等着被狠狠打一“巴掌”吧。
“你小子倒厉害,可是费了不少工夫讨小姑娘高兴?”
他嗤笑一声:“阁老,是我这皮相很差劲,才叫您以为得花多余工夫?不是我说,这世上我卫洵拿不准的姑娘,也就一个罢了。”
秦祐自然晓得他说谁,拿手指头点点他:“你这话小心莫给我侄儿听去,到时断手断脚的,看你还如何叫徐小姐倾心。”说罢刻意拣了离卧榻最远的官帽椅坐了,“得了,过来谈正事。”
……
卫洵口中拿不准的人眼下正坐在一顶轿撵里边往承乾宫回。一旁的岫玉见她眉头深锁,宽慰了她几句,眼见她有一答没一答的,忍不住问道:“可是方才长渝宫的事惹您烦忧了